战书

过来，郁烈已经对邝露摆摆手算作告别，迤迤然带着阿丽走了。

钟艾：“……”

——what？！

——发生了什么？！

“城主为什么要把钟jiejie留下？”回去的路上，阿丽问。

“留下她帮忙算账。”郁烈漫不经心地回答。

阿丽想了想，说：“天帝陛下算得比钟jiejie快。”

郁烈面不改色地修改自己的答案：“留她做个人质。”

阿丽沉默片刻，很诚恳地说：“钟jiejie没有做人质的价值。”

郁烈愣了一瞬，继而大笑出声。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把她留下？”

阿丽皱起眉毛，一边想一边说：“钟jiejie没有做刺客的实力，也没有做暗探的心计。她看上去很喜欢天帝，但是您应该不会因为这个把她留下……”

郁烈道：“为什么不？君子成人之美，说不定我是想日行一善。”

阿丽再次很诚恳地说：“因为城主您不是君子。”

郁烈又笑起来，笑完之后才一本正经地说：“小阿丽，你觉得，做一个君子更好，还是做一个坏蛋更好？”

阿丽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时半会儿选不出来。

郁烈于是自己揭示答案：“自然是做坏蛋更好。”

阿丽问：“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君子不可以做坏蛋做的事，但坏蛋偶尔可以做一点点君子做的事。”

郁烈说完这句就悠悠然踩着云走掉了，阿丽在原地愣神一会儿，才“嗒嗒嗒”地追上去，一边追一边抱怨：

“城主你不能再叫我‘小阿丽’了，我已经三千二百六十一岁了！”

“可你刚刚还叫小钟艾‘钟jiejie’。”

“……那是因为她样貌比我老！”

“是‘样貌比你大’，好好学学文法好吗？小阿丽。”

“……”

回到影月城，一转眼就是两天过去。

主殿的桌案上再也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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