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地自己坑自己,内心十分复杂。眼见天色已晚,她向父亲和爹爹索要了晚安吻后麻溜地抱着猫跑了。
饕餮:“等等!我还想看看那个转移神魂的阵法——”
照花:“不,阿喵,你不想。再待下去你会被爹爹传染,然后试图自己打自己。”
饕餮:“……啥?”
“你也不必如此小心吧?”照花走了之后,润玉坐在床边看郁烈反复检查手上的锁链,有点好笑,“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即将到来的另一个你是一个毁天灭地的危险人物。”
郁烈抓着手上的锁链,坐起来偷了一个吻,“他说不定——我是说,那个我说不定真是。你可不要期待另一个我会像另一个你一样温文尔雅。”
他说完,躺下去闭上眼睛,然后又忍不住睁开,叮嘱道,“别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不管他说什么,都别把这个解开。”
※※※
浮生枕作为许宝珠亲自打造的法(寝)器(具),使用效果非常不错,整个过程不会让人感到任何不适。
郁烈只感觉到一阵困意,等他再睁开眼睛时——
他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十分微妙的境地。
他大半个身体都泡在水里,脖子上扣着铁环,两手上捆着锁链——他抖了抖脚——嗯,脚上也缠着锁。
做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这完全就是一副等待五马分尸的姿态。
而且这水真的不是一般的凉,凉到不像水,更像流动的冰——不,比冰还要冷。郁烈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窜到脚,每时每刻都好似有无数根冰针你来我往争先恐后地往他身上扎,十分迫切地希望把他扎成筛子。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生存坏境的恶劣完全在他的可忍受范围之内。
但现在,在他正对面——对,相隔不到五步远——摆着一张大床。
檀木架子床,四周挂着红色纱幔,用同色丝带束在床柱上。说句实话,按照纱幔的薄透程度,就算不束起也根本挡不住什么。
床上一上一下交叠着两个人。
两个男人。
郁烈:……
他有些意外却又不怎么意外地发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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