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样的事情。
他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走到今天,又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来换取自己的复生?
“母亲。”对面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别哭。”
簌离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眶一片酸涩,而积聚在眼中的水雾终于被她的动作挤压成水滴,“吧嗒”一声落在青石桌面上。
“鲤儿……”她一手拭去泪滴,忽而又觉得自己唤得有些不妥当,“我都忘了,你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再像小时候那样叫你了。”
润玉看着近在咫尺的生母,温声道:“不管过去年岁几何,我永远都是您的鲤儿。”
簌离微微一笑,她看着眼前的青年,心中既是欣慰亦是酸涩——她的孩子,孤自生长在那冷冰冰的天宫,却还是长成了一个清风朗月的君子。她阖了阖眼,掩去眸中尚未散尽的涩意,含笑道:“这些年发生了何事?我又如何会在九州?”
连廊下,郁真真似模似样地掐了掐手指,道:“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
郁烈抬了抬眼皮,“你还真要这么干啊。”
郁真真叉腰道:“难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嘛。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把她的魂魄拘来。”
说完她一溜烟跑没影了,郁烈也没有要拦的意思。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之前历劫事件的余波:润玉向来是记恩不记仇的性子,凡间那些事,过去了就算过去了;郁烈经过这么多年的“修身养性”,也懒得自降身价和一群凡人计较,何况他也已经用织梦把那两个人折腾得不轻;唯有郁真真知晓了整个历劫事件的始末后,对某几个凡人恨恨不已,偏偏她执掌冥界——而凡人总归是要死的。
不多一会儿,郁真真就牵着一条绳儿回来了,绳子另一头系在一个人的手腕上——是一个穿着赭色锦衣的女人。
“太后娘娘好啊。”郁烈倚在廊柱上打了个招呼,语气十足地漫不经心。
苻鸢看了他许久,终于从记忆里想起了这个人,“你是……傅清?”认出郁烈后她一瞬变得激动,几乎要冲到他的面前,“你还活着,那齐儿呢?我的齐儿是不是也还活着?!”
郁真真扯了扯绳子唤回她的注意力,伸手一指不远处的竹林边缘,“兄长在那儿呢。”
苻鸢忘记了去探究她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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