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我哥的膝盖前。他还没软下去,我往顶端舔了一下──
苦,咸,腥。
我哥猛地一抖,原来他刚刚一直闭着眼睛,这才张开。他捏住我脸颊凹下去的地方迫使我张嘴,拇指撑起袖口的布料探进我嘴里使劲儿擦我舌面。
那味道记在我脑子里,擦不掉的。
我抬手勾住我哥的脖子把人拉到面前,嘴巴贴在他耳廓上说:“离我远点,变态。”
意料之中我哥僵得像块木头,但他恢复得很快,默不作声地穿好裤子。我以为他要走了,却看见他解下一边的书包肩带,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扔到我脸上。我接不住,东西掉到地上。我哥避开那东西抬脚走出试衣间。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信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