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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从他第一天调查辅国公府案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可能的准备。储位权势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残酷非常。不成功,便成仁。
“这东宫固然是太子殿下的东宫,可是储君,也是天下人的储君!”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原来是镇国公陈明省赶了过来。
“天下人的储君,若是连一个女子都护不住,又何以护天下人?!”那样的坚定而霸气,磅礴之气直冲云霄。
“二哥儿,十年隐忍,一朝意气用事,便是前功尽弃!你若听我一句劝,现在就赶紧回去,就当你从来都没有回过京城。剩下的事,交给舅舅,我会处理!”
“哦?那,舅舅打算如何处理?”即便是口称舅舅,楚更此刻也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陛下有意拖延,就是不想将此事闹大,让你不回京,也是为了不给人以口实!”
“是啊,殿下,秦姑娘深明大义,还专门以这镯子为凭,让董月娘帮着她隐瞒呢。殿下这样,岂不是辜负了秦姑娘一番心意?”
柳姨此时已经跪倒在地,她搬出了秦婉婉,又从袖中掏出了秦婉婉昨日交给董月娘的鎏金镯子,还有一封秦婉婉拖董月娘递过来,还没有来得及给楚更寄出去的信。
她们既然没有打算瞒着太子殿下,所以这信,本来也没准备寄出去。
仍然给秦婉婉递纸笔,只不过是让她稍稍安心而已。
“安好,勿念。”
字迹明显比她之前的要潦草很多。楚更仿佛看见她写字的时候,伤口的疼痛令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腕。
他将这信纸紧紧攥在手中:“本宫不需要秦婉婉深明大义。”
他从前在凤仪宫时,记事以来就看着母亲,从来都要在人前做一个深明大义、贤良淑德的皇后。可在夜深人静之时,却只能独自叹息流泪。那个时候他就对自己说,将来一定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同母亲这般痛苦。
“殿下!”陈明省急得跺脚,他极少直呼楚更为殿下:“为储君者,岂可为了儿女私情任性至此?!”
“镇国公又怎知,本宫只是为了儿女私情?”楚更也极少称舅舅为国公,他的话咄咄逼人,寸步不让。
“殿下!”陈明省知道太子殿下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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