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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殊苒认真地鞠躬，“爷爷好。”顿了顿又朝陈宴打招呼，“大哥好。”

陈清怀不苟言笑，开门见山地问：“孟殊苒，你是陈忘的女朋友？”

孟殊苒点头。

陈清怀又问：“认真谈恋爱的那种女朋友？”

“？”孟殊苒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但还是乖乖点头，“嗯。”

陈清怀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你不会是陈忘找回来骗我的托吧？”

陈忘道：“爷爷，你说什么呢！”

陈清怀转头看陈忘，瞬间怒了，用拐杖锤地，“臭小子，你还敢骗我！以为找个托回来我就会相信你了！”

“爷爷，我真没有。”

“那你说，你下巴上的牙印哪来的！”

陈忘一愣，“啊？”

陈宴努力压制上扬的嘴角，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陈忘不敢说，毕竟孟殊苒脸皮薄，这事要是说出来，女孩还不得一个月不理他啊！

见陈忘不回答，仿佛印证了心中的想法，陈清怀更加生气，“我就知道你不学好，整天在外面弄些乌烟瘴气的事情。你是不是皮……”

“爷爷。”

脆生生的女声忽然打断了陈清怀的话，几人同时转头，将视线聚集到孟殊苒身上。

到底是不忍心最爱的人被骂，孟殊苒抬起头，看着陈老爷子，认认真真地解释：“您别批评陈忘了。那牙印，是我咬的……”

陈忘和陈宴皆是一愣，神色复杂地看向揽下一切的“英雄”。

闻言，陈清怀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

陈宴轻拍陈清怀的背，陈忘赶忙递上一杯水。大家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子，老人家才缓过来。

陈清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刚才说什么？”

孟殊苒咬咬牙，开口道：“爷爷，我和陈忘真的是情侣，我不是他找来的托。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后来分开过一阵子，前不久又重新在一起了。您别相信网上说的。我们真的，挺好的。”

孟殊苒平时话少，如今一口气说这么多，那是真的鼓足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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