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扫他的兴。
忘哥虽然性格好,但真把他惹生气了,绝对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顾惜攥着的一口气忽然就散了。
她的心向着深渊滑去,收不住的震惊、嫉妒和痛苦,扑面而来。
眼里不知不觉染上了泪意,她望着陈忘和孟殊苒的背影,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走到包间门口,孟殊苒小声提醒陈忘:“那个,江离……”
陈忘扫了一眼门边沙发上醉酒不醒的女人,“一会我叫人把她扛出来。”顿了顿又说,“或者,你想自己扛?”
好像确实也扛不动。
孟殊苒深以为然,没再说什么,跟着陈忘从会所直接去了停车场。
孟殊苒心里记挂着江离,在车里依旧有些坐立不安。
她看向出口的方向,又无奈地看向陈忘。
陈忘安慰道:“放心吧,很快就送过来。”
几分钟后,花轮背着江离出现在视线中。
他将江离放在车的最后排,然后坐上了驾驶座。
“住哪儿?”陈忘问。
“文昌里。”
车子启动后,孟殊苒看了眼在后排熟睡的江离,这才放下心来。
她想开口问陈忘什么,碍于花轮在,欲言又止。
陈忘抬手将隔断拉下来,看了她一眼,“说吧。”
孟殊苒犹豫了许久,好一会儿才开口:“为什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