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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礼,秦礼,秦礼,”求饶声渐渐变了味,欢笑声变成了浅吟低唱,磁性的男声变成了粗.重的喘.息,集聚了数日的热情终于找到出口,它们似汹涌的浪潮涌向沙滩,将其拥抱,将其淹没,潮来潮退,起起伏伏。
连续跪了两天键盘后,秦礼意识到夏缤缤是真的想要他跪一个月,怎么办?就这么继续跪下去?秦礼陷入了沉思。
于是第三天晚上,夏缤缤要让秦礼跪时,秦礼把夏缤缤推倒在床上,然后在夏缤缤大腿外侧放了两个巴掌大的园垫,接着他跪在了圆垫上。
“秦礼,你干嘛?”夏缤缤大惑不解,秦礼这姿势,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这么,夏缤缤感到熟悉的危险,连忙问到。
“跪键盘啊!”秦礼说着解开夏缤缤的浴袍,又扯掉他自己的。
“这哪是键盘啊?”夏缤缤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