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拿着拖把的酒保表情带着怒意地从厕所的方向走向我,他肯定也发现了那破掉的气窗,连带接下来他想问我的问题我也猜到了。
“你的朋友从厕所逃走了,你知道吧?”酒保语气不善。
“关我屁事。”我哼哼两声。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但既然是你朋友,你得帮他付酒钱才行。”
“……随便吧。”我冷笑了一下,如果我有枪,我一定用子弹买单。
可惜没有。我没有枪也没有子弹。
不想废话的我付了账,柜台酒保便将秃头男放在沙发上的公事包拿给我。
我没有兴趣那种烂东西,不过我更不\`想一个认识\`以前的我的`有任何东西\`出现在别人的手里。于是我拿走了秃头男的公事包,沉甸甸的。我祈祷里面没有任何属于以前的我的东西。
我一回到我暂时的租屋便打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