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也是我之所以会受雇于那些神父的原因,但我跟那些来来去去的脱北者混了整整半年,听他们反复说着不同却又相似的背景故事,久而久之我的韩语也混杂了一些北韩的腔调跟用词,而且混久了也改不回去,语言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东西啊。
只是啊,跟同一个女人zuoai一千次,那女人再漂亮,对老二的吸引力也有限了。差不多当我耐性用尽,再摇滚的事也都不再摇滚。我想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不想做了?”神父的眼神里透露着可惜。
“我觉得我不是个好人。而且,这也不是我的梦想。”我倒是不介意他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