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晚上,我在曼谷刚下过雨的闹市街区等着。
都过了那么久,我当然忘记那晚目标叫啥,姑且就乱叫他“猪头哥”好了。但他肯定不叫猪头哥。我们坐在车上吞云吐雾,假装是两个正在挑选路边妓女的无聊男子,眼睛则不时望向斜对角的那间脱衣舞酒吧。
猪头哥就在里面喝酒摸奶等我们进去把他干掉。
“火鱼哥,我想你以前应该是当差的。”
当时跟我一起被帮会雇用的杀手小熹突然这么说。叫他杀手真是恭维他了。
“当差的?”我看着那间脱衣舞酒吧,门口坐了两桌有些醉意的保镖。
“把枪摸得那么熟,差不多就是当差的吧?而且还是特勤小组之类的高手,不然,一般条子哪有那么厉害?是吧?”小熹有些不安地东张西望。
“……我不知道,大概吧。”我眯着眼,看不清楚酒吧更里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