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她的脸颊。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沾染着几分心疼。
她笑着解释,“现在已经消了,看不出来。”
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时栀给他打电话说自己脚疼,哭得那么压抑。难怪好端端地要跟他结婚、好端端地给他打那个电话。
她心里还是依赖他的,只是自己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