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沿着他肌rou的纹理下淌,也洒在旋明光洁单薄的背上,脊柱沟的凹陷连着两片蝶翼般的肩胛骨和后腰,在她的后背蓄成一汪旖旎的春水。噗噗水声一时分不清来自哪处,浊香四溢,香艳yin靡。若不是她已经剪了短发,钟执真想揪着她以前的长发狠狠cao弄她。
身体被禁锢住,双手也被束缚住,勒得她不得不服气,但满肚子莫名的委屈和怨气无处发泄,只有嘴皮子逞口舌之快。喝了酒的旋明胆子特别大,话也特别多,一边舒服得咿咿呀呀地浪吟,一边伶牙俐齿地嚷个不停。
“爽啊哈哈哈哈!”
“啊啊!你弄疼我了!禽兽!!”
“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啊!!”
两人都在拼命在身心上故意虐待折磨着对方。像是被她那股撒泼的疯劲传染,憋了一晚上的钟执也终于忍无可忍地爆粗口:“你他妈的再乱叫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