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逼人闪着噬人的光,扳过黄珍珠的下巴要她看着他:“我问你,你乡下亲戚是谁?他怎么了?生病?赌钱?犯法?嫖娼?”
他越猜越离谱:“不会是男人吧?从我这拿钱去养汉子?”
按往日,周明是懒得理的黄珍珠乡下那些破事的,他钱就在那,她爱拿不拿,但是她不知哪根线搭错,不拿就算了,活得凄凄惨惨、摆出傲骨清高的样儿给他看。
她要装就装,无非他眼一闭装作看不见,后面又来了一出她怀孕死活不堕让他负责的戏码,想上位,她也配?先照照镜子看看她乡下妹的底儿。
周明有时想,惹了黄珍珠这么个多事的,算他倒霉,早知道还不如不惹。
但是长久的相处,要说对她不另眼相看是假的,有几幕和她在一起的回忆闪回,他那时的怦然心跳是切实感受到的,加之她音容相貌,雪白丰韵的身材都踩在他钟意的点上,要周明一时半会甩了她,找个替代品还真难。
但是,周明渐渐感到自己失控了,自打那日他逼她很紧,黄珍珠为了离开他不惜卑微地从地上捏粥吃,凄楚地伏在地上自下而上望着他,自那日起,他就失控了。
黄栋梁借钱卖楼,他都当作一招记在心里打算搬出来压制她,虽说有点阴损但他从来不自认正人君子,没想到她倒自己满面凄楚找上门来,借了九百块,床上那揪着床单屈辱又无助的样儿,弄得他上她时,没由来的烦躁。妈的,也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装这样给谁看?
后面,五一他在吴局的饭局上,见吴局和小情儿揉揉摸摸撩起了火,让收发室的主任转告黄珍珠,不来就开除,直接乱了她假期返乡的计划,不料来镜绿山当晚,她就跑不见了。
是他发现她在湖边的船只上,月色黯淡,她独坐船上影背单薄,后面的事,他就一再地失控,之前还取笑郑婺绿的药,周明还觉得对女人下药算什么,没本事让她湿就别上她,他却为了逼她屈服而喂她吃药,她在床上被迫承欢,仰头啜泣时却不再提及她有孕求他轻点的事,这惹得他更烦,折腾她折腾得更用力,就想听她求他一句,说她怀孕了。
甚至有一晚,在镜绿山书房,她在阳台坐了许久,吹着凉风,失了生机的模样,眼中全无焦距,周明看了心烦,径直递杯水和两粒药让她吃,往日都逼她吃一粒,这日让她自己吞下两粒,他暗自期盼黄珍珠察觉不对,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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