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的姿势,左乳压在右乳上面,娇颤颤的绵乳似白团,左胸不知几时被蚊子咬过,留了个小红点。
这意境生动得活色生香,周明伸手触上去点了点,触感极佳,忆起了什么勾唇一笑,“小兔子。”
次日,周明和合伙人郑婺绿踏上飞合肥的班机,而黄珍珠腰酸背痛地踏进收发室,昨夜周明毫不节制弄的。
周明自南大建筑系毕业后,又拿了维港大学建筑研究所硕士,和郑婺绿在南市合伙开了家建筑事务所,这次合肥之行是承接了对当地古村落的保护工程,飞过去进行商讨。
黄珍珠孕期反应渐渐明显,rufang敏感胀痛,背疼甚至干呕。
临近五一,墙上的挂历一页一页撕掉,收发室里同事甲乙从讨论带什么装备去爬山,再到下火车之后当地天气气温如何,要换上什么衣物。
期间,黄珍珠终于打通了狄妃的电话,说自己要五一有假,要回村一趟,看看小家伙。
狄妃这次不似以前,让她捎东西,安静半晌又故作兴奋的声调:“哇,放假放七天啊!真好!不出去玩吗?回村有什么好的。村里好无聊的,我要是有假就去玩……”
狄妃依旧在瞎扯一大通,而黄珍珠听见她背景有婴儿啼哭的声音,不由红唇微翘:“是谁在哭?让我猜猜,是狄珠吧,她最好哭了。”
狄妃静了半晌,又答:“是啊,是狄珠在哭。”
黄珍珠听哭声哭得心中酸楚,心头烦乱时听不出来狄妃的弦外之音。
狄妃继续不着痕迹地扯了一大通,要黄珍珠五一别回来,又生怕露马脚,只得说两句又转圜一二句。
最后知道说不通,狄妃放弃了,电话里笑声极其勉强尴尬:“阿珠,五一见。”
四月叁十日,这一天在学校是大日子,临近喷薄沸腾之间的压抑、平静,安静的校园老师讲课声音朗朗,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工作,实则暗波汹涌,似压不住的锅盖,等待喷发的一刻。
而这一日对在外忙碌的生意人、游人,又是毫不起眼的一日,因为明日太阳依旧升起,继续要为金钱名利奋斗。
在合肥某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庭院里,是私人会所,支起的竹窗外假山流水,流动的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圆形的月亮门两旁栽了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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