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但他也肯定接受过相关训练。
高潮寸止,就算他之前没听说过现在也玩得很六,方清宁被他压在身下,掰开腿推到肩膀两侧一下又一下捣杵一样地干,这种姿势简单粗暴,擦过所有敏感点,顶着下降的zigong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而且女方失去所有主动权,那席卷一切的高潮近在咫尺,但他突然残忍地停住后撤,她的腿想锁住腰都不行,被陈意泽压着,急得她骂他变态、狗东西。
他喘着粗气直笑,双眼发亮,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得意餍足却又还透着永远难以填满的饥渴,在这一刻他是满足的,但这满足似乎又点燃了新的贪婪,他看起来好像能和她一直做到她死。
陈意泽俯下身在她耳边低沉地问,“叫我什么?”
方清宁这时候一点都不会闹小脾气,“意泽,意泽给我,给我给我……啊……”
“不是这个,”他在她性欲快冷却以前又深插进来,完美地把她的rou体维持在沸点之前。“再叫。”
“陈先生……亲爱的……达令……主人……啊!!!!”
她没头没脑地乱喊,过脑不过心,最后一个词真的取悦到他了,他进出得又快又恨,抵着她最深处,rou棱顶着甬道深处某个点狠狠擦过。方清宁尖叫起来,高潮得几乎把脑子都流出去——事后回想起来,那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强烈的高潮。
第五次是天亮后做的,算是晨间性爱,陈意泽挣了十万块钱,心满意足地去公司了,方清宁第一次被做得爬不起来,她常年健身体力算很好,以往从没想过性可以如此激烈,如此有破坏性——就像是把她的自我都摧毁了一点,完全不是以前那种让人心情愉快的小娱乐。
叫主人就叫主人,每个人在床上都有点爱好,她一点不矫情,又不是床上叫了主人,陈意泽就真拥有她的卖身契了,下了床该咋样咋样,方清宁承认和他睡感觉很好,对他也有强烈好感,两人的关系也就这样开始了,勉强算炮友,大家多睡几个月,等到对彼此的新鲜感和激情冷却,她差不多也该回美国了,完美的节奏。
因为是炮友,所以不该有什么床下的联系,也不应该有一些女友才有的情绪,比如说委屈,炮友么,健康、安全、快乐,双方在床上合拍就行了,所以方清宁虽然还是对第一次上床觉得委屈,但始终没有明说,情绪上来了也就讲两句而已,陈意泽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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