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求和畏惧,有了机会她总是想逃,但没关系,她无处可逃,她被他关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她只是他的,由着他cao的rou玩具,只能在他身下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醒来之后梦的余痕还很清晰,他梦遗了,又晨勃了,陈意泽望着天花板疲惫地吐出一口气,他没看过方宁宁的胸部,梦里拼凑的是一对色情女星的奶子,但他没有做到最后,梦编不出没体验过的感觉。
他没有再联系、打探过方宁宁的任何消息,对贞爱也绝口不提,那天之后他们很快就做了,陈意泽在之前和之后都经常梦到方宁宁,和贞爱做过之后,他的梦有了明确的体验感。
但他依旧是不会联系她的,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将她忘掉,归根究底,青春期会过去,而陈意泽也不打算做语言学家。他只需要怀着耐心忍耐和等待,她的脸庞迟早会淡去。陈意泽的道德标准不高不低,但初夜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真正驱动他迈过那条线的人是谁,这对贞爱太不公平。
他和贞爱的性当然也很好,刚开始有点尴尬,她太紧而他也太敏感,他们互相摸索彼此的身体,学习技巧,让彼此满足。贞爱基本是一个男人性幻想的全部,陈意泽和她长相非常相配,在床上也一样很默契。
两叁年后,他青春期过了,那股没头没脑的冲劲逐渐散去,他不再看到干鲍鱼都会下腹一紧,对方宁宁的印象也逐渐淡去,他依旧记得她,但已不再常做关于她的梦。他是对的,她对他的影响过几年也就自行消褪了,那终究不是可以久留的一种东西。
一直到五年之后,他走进咖啡厅,一个年轻女人倒在桌上用怪异的姿势玩手机,察觉到他的到来,慢慢撑起自己,直起身瞪圆了眼看他,过了一会对他笑起来,“嗨,你就是意泽吧,我是清宁。”
她照旧穿得随随便便,只是随意地化个淡妆,她长开了许多,即使这么随意也不再能让人忽略,已是有存在感的美丽,但即使如此,陈意泽还是可以列举出十个以上比她更美貌的相识。
她的胸部也长大了,鼓囊囊地绷在T恤里,她真的太喜欢T恤了!这是一种恼人的服装,充分体现出她对这场合的轻慢,好像因此连他也被她轻慢,这让他想——他想——
原来她叫方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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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好啰嗦,每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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