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呜呜咽咽绞紧他阳根,无规律又极用力极紧凑的吸,卧在床上任由他骑跨,这姿势全面驯服,像是一匹小马被他骑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嘴里不成调的尖叫呻吟,陈意泽慢下来一点儿才哽咽着狂呼大喊,“陈师傅用力按,用力按宁宁宫口,啊zigong按摩好爽啊,我给你加钟,我给你小费,啊——啊——啊!!!!”
guitou擦过G点,顶到宫口往里压着,她全方位含着他和吸水泵一样猛抽,内壁不规则的皱褶缠绕,有的吸有的吮,zigong里一股股yin液浇在guitou上,陈意泽又痛又酥又爽,马眼麻痒酸疼,恰好顶到rou壁上一处褶皱如rou珠,镶在马眼上方跳动不休,湿漉漉往里碾着浇淋,这滋味销魂蚀骨,他吼着全射出来,一股股顶着她宫口内壁,把yin液全堵在里面。他跟着倒在她身上,全身重量压卸上去,过一会魂儿慢慢回来了才稍微让开,心满意足之余有一点点后悔,本来打定主意第二次要好好弄她,结果按得实在太爽,两个人都是——总算她也比平常激动太多,应该不至于输给那个人。
至于Joe之类的闲杂人等,陈意泽不放在眼里。
她趴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这才慢慢完全恢复,抽动频率减弱,小心地转过身,不愿让他那根滑出来,微眯着眼要他亲她,这都是那个人培养出的习惯,那个人像是陈意泽心中最黑暗的自己,调教出的习惯无一不让他受用之极,却也让他有点淡淡的酸味,作为受益者来说有些不理智,但他的确没有记忆,这段经历是他的缺失。
但就算是之前在瑞士,回国后在两地那段时间,她被他玩得更崩坏的时候也有,却没有这次这样舒服到了十二万分,眼神里透着绵绵情意,也没了平时那点惯有的保留和小聪明,通往一个女人的心最近的通道就是yindao,极致的性高潮之后,在余韵完全过去以前,很难不对床伴滋生爱意,所以性是男女间的粘合剂。从再见到现在,方清宁就是这一刻才有些真心真意地喜欢他。
她投入他怀里,陈意泽轻轻的吻她,她有一丝羞涩,却还仍大胆地舔他的舌尖,两个人亲得没完没了,她又把脸藏在他胸前轻声说了几句话,语调里自己都有些迷惑,落在陈意泽耳朵里却说不出的动听,令他几乎想吻着她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但他不揭露,只是笑一笑,不断咬着她的鼻尖,唇瓣,耳垂,像是要把几年的压抑全都补偿,方清宁双手紧搂着他,柔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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