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像是王冠上最高的那一颗,引人去攀摘的宝石。
“怎么办?”荆浩如同无头苍蝇。
荆廷华见了他的样子,就觉得厌烦。
如果不是荆家的产业,只适合交给荆家的人,荆龙又年纪尚轻,怎么轮得到荆浩?
荆廷华道:“仇大师已经赶往古堡了,没两天就会有他的回信。但网络舆论发酵的速度会更快,如果有人同你问起酒酒,你就说,他没有死,他活得好好的。”
“这也就只能骗骗外面的人,当初丁家、印家、陈家……咱们可是和他们说的,荆酒酒已经死了,要收回荆酒酒送给他们家的东西,一块儿烧了去陪荆酒酒。”
“你是蠢货吗?你不会变一套说辞?就说荆家至今接受不了酒酒的死亡。只希望他还活着。所以不希望任何人提起他死了的事。就当他永远活在所有人的心中。”
荆浩嗫喏应了,又一一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