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我让王姨炖了你喜欢喝的汤。”温黎东手指捏着苏岁安的一点头发,眸色深沉的说。
苏岁安算是明白了,今年大概是他命犯太岁,从年初到现在一直都在同医院打交道,简直要成药罐子。
到底还是受了惊吓,苏岁安夜里就起了热,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要扎针时就往温黎东怀里多,平日里不愿意喊的称呼一声又一声的往外冒,它们便如同带刺藤蔓绕着他的心,然后在一点点收紧,痛是细密而绵长的,如同B市的秋雨。
到了凌晨四点,苏岁安才被温黎东哄着睡着,他睡着时很乖,全然看不出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模样。
温黎东眼下一片青黑,面容上刻满了疲倦。他坐在床边,手指隔空描绘着苏岁安的眉眼,有时他也会问自己为什么会是苏岁安,时间并没有给他答案,反而让他越发坚定只能是苏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