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后彻底崩溃,她抱着彭士望哭喊道,“他是不是还是会离开我们……”
彭泽锋进了浴室,将喷头固定在高处,热水洒下,冲走身上黏腻的汗。两分钟后,他扯过浴巾擦干身体,重新穿上干净的衣服,回到房间。
打扫干净地板,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抱着祷睡到天亮。
除了必要的注意事项,彭泽锋没有问祷其他的东西。
这份力量于他不是必须的,反而是让他身处世界对立面的东西,能不碰最好。
反倒是有了一个新的问题,他向祷许了愿,应该奉上什么样的祭品?没有通过仪式和阵法,是不是可以打折,就像不通过平台叫黑车那样……
“肥,你要什么?”
“你叫我什么?”
“肥啊。”
祷用rou球对着彭泽锋的脸一阵乱拍,“从祷到肥祷,现在连‘祷’都省略了,还当不当我是世界规则了!”
彭泽锋笑着给祷挠脖子,“你不是冰冷的规则。”
祷听了十分感动。
“你是一只胖的不成猫样的肥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