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左浅没来由的对这一句语气平平也没有任何可怕的字眼的话感到恐惧,她恨不得立刻将所有事情倒出来好赶紧脱身,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家里的人做错了什么,从头到尾错的就只有左意!
她几乎是在尖叫,声调十分高:“我们没有在一开始就放弃他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从小他就没几次能完成我们给的目标,为什么我能做到的东西他做不到?他一直这么偷懒对得起我们吗?班级前三难吗?我每次都是拿第一!他呢?前二十!这算什么?”
尽管有一个女人在彭泽锋面前张牙舞爪,他仍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口香糖,扔了三颗进嘴里,因为他总觉得两颗不够味。
嚼口香糖分散了大部分的注意力,彭泽锋继续听左浅哔哔。
“做不到在人前至少别那么废柴吧?结果呢?没一次给我们家长脸,我都那么给他补习了他也就考了个普通一本。别人大学里考证、参加各种比赛拿奖,他呢?给我们一个惊吓,跑去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