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述说一个他们不曾发现的真理,“我们早已被设定,我们此时的想法、接下来的想法。”
“有什么证据吗?”违和感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左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人类再多出一种感官,那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定会多出很多从来都不知道的东西吧?就像那些没有视觉的虫子,它们的世界一定与我们完全不一样,如果我们再多一种感官,那么世界也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是证据?他在回答我的问题?回答设定这一点?彭泽锋继续观察左意。
左意眼里的光芒更盛,他显然说的很兴奋,“我曾经尝试过以树的视角去感觉世界,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
“是光团!”
彭泽锋的声音和左意的同时响起。
到了这基本可以下定论了,尽管左意的倾诉欲挺强的,但他不在意交谈是否在进行,换句话说他只想讲自己的话,对回馈不怎么在意或者完全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