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笑得格外心满意足:“沈瞳,叶延舟,你们果然在一起了。”
这个“果然”是从何结的果,哪个所以然,沈瞳一概摸不着头脑。
她抿嘴羞涩笑,跟着叫了声:“王老师好……”却被中年人的朗笑声打断:“还是叫阿骨打吧,小姑娘长大了,差点没认出来。”
在老地方,吃老味道,夕阳昏黄,将一切染得如同老照片。
阿骨打谈兴甚浓,从当年的比赛说到如今的云图,老园丁眼角眉梢都是欣慰,点评了一番沈瞳在夏令营挑战赛的表现,又感叹道:“念了这么多年的女神,可算追到了,你不知道这小子当年哭得有多惨。”
哭?沈瞳错愕,捕捉到一抹赧色掠过叶延舟的面庞。
“王老师!”他提高声音抗议。
叶延舟从小四平八稳,性子是好,也有些不卑不亢的冷,何尝有机会见他这般窘迫。
阿骨打将叶延舟从初中带到高中,几乎拿他当半个亲生,哪管他抗议不抗议,兴致勃勃对沈瞳道:“就有一天,他找回了你的狗,兴冲冲去你学校,遇到你被钢琴王子表白。”
钢琴王子……是说顾希闻?
沈瞳记得他和自己表白那天,一中举办了一场建校百年的纪念演奏会……
那天刚好是她生日……
记忆沉浮,似浪头接连拍向沈瞳,她恍然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