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s now seem to be(慢慢地烧成灰烬,就像我现在这样),沈瞳灰败地想,这歌词未免过于应景。
她头不敢抬,完全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一手造就的修罗场。
过了许久,叶延舟才在她头顶轻笑了一声,将笔刷塞进她手中:“目目,帮我。”
还好他绅士风度,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
这一年的刺梨音乐节,主题是“回望遥远时空”,于是人人不约而同,都做古老非洲或者印第安部落妆扮。
沈瞳手执一支饱蘸浓彩的笔,却迟迟不知该如何下落。
笔下之人眉目清隽,多任何一笔都是赘笔,何况她手还止不住轻颤,因为他一双乌沉的眼,正瞬也不瞬落在她脸上。
“随便画。”他轻笑道。
“别看我,”她脸红道,“我紧张。”
他倒是从善如流听了她的话,乌睫一垂,目光径自向下滑落。
他们二人一坐一立,不让看脸,他的目光正对之处,便是她胸前的一排小字:robo 夏令营2020。
“决赛我看了,”他忽道,“你的那个设计思路,很值得继续探寻。”
沈瞳嗯了一声,想了想,没有就此继续深入探讨。
她有一种奇异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