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等到天亮起,他们得以坐地铁回到梁禧的公寓,两个人早就累得腿都懒得抬。
梁禧站在浴室门口,皱眉认真思考片刻,发问:“你还洗澡吗?”
“……洗个屁,睡吧。”陆鸣川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进了梁禧的公寓,环顾一周,目光锁定在半敞的卧室房门。
梁禧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点尴尬:“我一个人住,没有准备客房,要不然我睡沙发?”
陆鸣川懒得理他这种无用的客套,一伸胳膊揽住梁禧的腰,两个人双双摔到床上。
梁禧深知那人犯困的时候耐性一向不好,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白煦舟咖啡喝多了,在陆家住着半夜睡不着,跑去敲陆鸣川的房门,当场就被吼了出去,闹出来的动静把隔壁的梁禧吓得一声不敢吭。
从此,下意识在那人犯困的时候,都会尽量顺着他的意思来,这个习惯哪怕是到了长大之后也没怎么被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