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自艾。
喻侃刚靠过去想带带他,还被一通阴阳怪气,显然是下午的气儿还没消。
最后晚上的练习九点就不欢而散。
穆凛他们回寝室的时候方知有已经在床上了。
B组学得好进度快,齐冬安也不对他们的练习时间做硬性要求,基本上全员过一遍没问题的话愿意走的就走,愿意接着练的就接着练。
这种状态真是顺畅又轻松。
穆凛在心里啧了一声。
方知有听见他们的动静,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你们那组问题好多。”
“陈迷和施一序吗?”喻侃一回来鞋都没脱立马瘫在床上,“哈哈这俩哥们儿真的绝了,舞蹈黑洞实打实的!我第一次见跳舞能把自己绊摔跤的人。”
方知有稍稍撑着身子起来,把脑袋放在了床沿的栏杆上。
穆凛一抬头就看到他的眼睛,丧丧的,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
“不是说他们。”他道,“我说的是那个,把你们挑进去的人。”
喻侃顿时翻了个身,不说话了。
好心被当驴肝肺,还被阴阳怪气,谁受得了。他又不是什么圣人,虽然脾气好但气性也是在的,心里对江明潮不免窝着点火。
穆凛道:“江明潮?”
“好像是这个名字。”方知有又躺了回去,“……好像有点拖后腿,你打算怎么办?”
一直这样显然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