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类型吗?”
白深气得磨牙,“好小子,敢算计到你哥头上了?”
“……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白楚的声音突然变得凝重,令白深一愣。
“没有人会比我更希望你能够快乐。不管是放下他,还是接受他,都请你好好的与过去做个道别。”
这番话,更像是一种恳求了。
白深内心有些震动,闭上眼许久,才转过身面对船上的另一人。
他终究该面对的,一生都绕不开的人。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这时候适合抽根烟,可白深想起自己曾经对眼前的人说,自己已经戒了,“白楚那小子特意给制造的机会,说让我跟过去道个别。”
怀尘静静地看着他,欲言又止,似有千万言,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先说吧。”白深看了眼他,不带什么情感的,嘴角依然是放荡不羁的浅笑,“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的确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挫败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