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人学的,但是没有瘾,只在情绪激荡的时候靠这种方法让自己重归镇定。
烟雾缭绕和纷飞的大雪不分彼此,模糊了视野,裴焰独自一人坐在群山包围中,肩膀上落满了雪,如同一座孤山。
抽完第四根,他把烟踩灭了,谨慎的把烟头捡起来放回口袋里,然后驱车向着医院绝尘而去。
“三号床病人换药了。”护士敲了敲门。
“嘘。”裴焰回过头来,一根手指抵在唇边,“他睡了。”
他看向容辛,深邃的眸子中万千种情绪在这一刻全部化作温柔和怜爱,只是在垂眸的某一瞬间,发出了一声浅浅的、无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