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我!本小姐怎会不知好歹的爬墙?褚离你别陷害我啊!」
他这麽一说,等等被旁人听到传出去说三道四,如今她这种身分低贱的奴妓没後台撑腰,岂不给人抓去浸猪笼了?
「哦?娘子不会爬墙?」褚离也跟着转回身,漆黑的眼楮彷若带着笑意似的,望向一脸气噗噗的俏姑娘。
「当然,我都嫁与你了,为丈夫守贞天经地义!」她大姊可是教过她女子出嫁从夫的道理,虽说她堕妓,但如今褚离给她正妻之位,她又怎可能不为他守身?
褚离看江若苹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他抬起手,碰向她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对方一双大眼在黑暗中十分澄澈,无所畏惧。
「褚离,你若别再像刚才那般偷袭我、偷咬我耳朵便好……你如想行使丈夫的权利,先和我说一声让我有个准备,本小姐随时奉陪!」
江若苹说的豪迈,天真的脸庞却像小精灵似的,褚离轻轻勾起唇角。
这姑娘说要奉陪的究竟是夫妻恩爱还是打架?
他微微撑起身,低头在姑娘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道了声晚安,在她惊讶的目光下翻过身,背着她睡了。
得背着睡,不知何时才能正对着她睡。
…
翌日,是新妇拜见公婆的日子,江若苹神清气爽的早起,却发现原该睡在身边的男人b她更早些起床已坐在桌案前看书,一闻床边动静,便抬头,「你醒了。」
「你没睡好?」江若苹看着褚离一脸倦容,立刻指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尚可。」褚离语带保留。
他实在难说自己因美人在侧而彻夜难眠,跨间的小兄弟整夜都硬邦邦的不肯听话低头,小头直想叫大头转过身去,占有那个他肖想已久的女子。
他可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还以为自己因为病弱的身子一向好入眠,殊不知心仪近十年的女人躺在身旁,他压根儿兴奋的睡不着。
尤其夜半总忍不住回想起,在褚河所住的洛和院外,她张大眼对他道,「你说说,为何他已经在日她了,她还嚷着要他进去?……」
每想一遍,他的跨间就肿一圈。
他也想日她想的疯,想埋进她的体内,想让她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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