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端得住。又或是压根没在意。
总归。最后是他先失了控,因为她轻佻暧昧的风情施予了别人而搅乱了阵脚。
抛开走棋博弈的理智,他只剩下将她拆骨入腹的欲望。
他本想慢慢引她回到他身边,可是,对一颗煎熬的心而言,只要是距离无论多远都觉得无比漫长。
他等不了了,也不要所谓的体面与矜傲。
庾阙欲将单渡揉进胸口般搂着她,感受到胸前的一片湿热,以及她软弱无力的身躯,他早就想这样抱住她了。
“回来我身边好不好?”他轻声的问,更像是在恳求。
毕竟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她的心甘情愿。
而不是她自我折磨的困顿,和红了眼眶也打死不肯认的委屈。
他从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不过他从一开始也没想过给自己留后路,所以,无所谓早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