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秦歌久个子不高,净身高刚好一米八,只要有人说他看上去没一米八他就跟谁急,今天单渡穿的是平底,和秦歌久站在一起,不那么大的身高差距被此时秦歌久的气势拔到两米。
单渡看着地面,暑气和吼声一起砸向她,她有一种即将中暑的晕乎感。
力气在所有不利的环境因素下溃散得厉害,说话声音细微的像是在害怕秦歌久的暴力情绪。
她说了一句什么自己都没太听清。
更别说秦歌久了。
他的耐心被昨晚的梁乌早就掏空了,现在单渡成他唯一的发泄口。
“大点声,别搞得是老子在欺负你似的,你和梁乌整天不让我好过!”秦歌久说着又想抽烟了,摸了一把裤兜,没带火机,骂出一声:“cao他妈的。”
秦歌久的情绪终于也传染到单渡。
她抬头,冒红的眼睛盯着秦歌久,清晰咬字:“我是我,梁乌是梁乌。”
秦歌久不是能轻易被人用言语安抚住的人。
但分人,熟人和不熟的人。
熟的人,因为了解,光从她眼睛里能读到的信息,就足够明了。
昨晚梁乌喝醉砸场子的时候,她嚷嚷着大概也是这么个意思,但秦歌久当时也有叁分醉意当头,以为是梁乌和单渡小打小闹玩儿的,也就没想到后来事态越演越烈。
要不然秦歌久打死也做不出把自己兄弟交出去给警察这档子低级事儿。
秦歌久怔了两秒,手在空中挥了一下,口气依旧很差:“我管你们那破事?”
而后他指着酒吧门,直截了当地问单渡:“人还在里面,还没清醒,可不只是喝多了那么简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进不进去我不干涉你。”
说完,秦歌久掉头往店里走。
“久歌。”单渡叫住他。
秦歌久停下来,也不回头,也知道单渡是想要说什么。
“我们送她去安康医院吧。”
秦歌久惊诧回头,以一种陌生的打量看向单渡。
不可置信地重复:“送去安康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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