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这也是她渴求的符号。
庾阙迟迟没有动作。
单渡受不了他这么磨她,睁开眼,哑着嗓子乞:“给我。”
如果单渡再看得仔细些,可以看到庾阙看向她的眼神里夹杂着很多不知名的成分,都被掩藏在他深沉的表面之下。
要是平时,庾阙用不着她来提醒。身体的契合点庾阙拿捏的只会比她更准。
单渡紧扣住庾阙的手,催促:“庾老师...”
“求你给我。”
单渡一直都知道说什么、做什么能让庾阙快速起反应和射出来。
可这次没起什么效果。
yinjing硬邦邦的堵在xue里,就是一动不动。
再又过去数十秒后。
庾阙这才开口:“没戴套。”
听上去像提醒。
但他还插在她身体最深处,没有要撤出的意思。
听上去像告知。
可他又生生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停下这么久。
单渡无从分心去探知庾阙此时在想什么,到底是射还是不射。
庾阙把这个决定权交到了她的手上。
“还要吗?”他一贯温润如平线的嗓音,像在关心一个人冷不冷一样的口吻。
在很久以后,单渡都没想明白,究竟会是什么动机能让一个成熟男人放下处事准则来推到底线,用生命代价的算计来换成长。
单渡自己都没听清楚当时回答了庾阙什么,因为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当那股液体滑进甬道时的填满和炙热,让她浮于人间烟火之上,化作一缕轻风,可以理所当然的失踪。
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最致命,即欲望。
她以为梁乌对她造成过的影响可以被新鲜人事抹掉,哪怕一点点。
原来不是。
索求欲望得到满足时,最是人劣性暴露之际。
单渡从来都清醒知道自己的心里住着怎么一只魔鬼。
次日,她是从噩梦中醒来的。
房间内天光敞亮,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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