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联系。
后来有一天,曲朝越忽然打电话给她,他说他过来出差,路过她学校。
苏慕斯一直记着双方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要不是曲朝越,说不定现在她还被父亲压着相亲,错过茱莉亚学院的入学时间;又或者是被逼着进行商业联姻,随后在家相夫教子。不管是哪种,总之不会有像现在的自由。
她心里是感激他的。
于是她问他:“忙不忙,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好。”
苏慕斯估算了一下从宿舍走到校门口的时间,跟他约定十五分钟后在学校西门见。
纽约下着鹅毛大雪,苏慕斯扎了丸子头,戴上毛茸茸的耳套,撑着伞出来。
曲朝越的车停在校门的大树下,雪花给黑色的宾利铺上一层白。
放下车窗玻璃,寒气涌入车内,校道上那个粉色的身影在视野里更清晰。
她穿着粉色羊羔绒外套,内搭高领毛衣和白色短裙,尽管穿了厚厚的裤袜,双腿依然纤细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