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房、灶上的人,红包我都包好了,闭馆前,你发给他们。”
“那姑娘要不要见一见他们?”
“平日里也见得不少,就不见了,冰天雪地的,免了他们又跪又费口舌地谢我。”
邓俭忠知道简玉纱对下面人心软,他也是喜欢省事儿的,便同意了。
他往外瞧了一眼,雪还不见停,忧心忡忡道:“姑娘,照这个下法,大雪封路,河水结冰,我看陆家是进不了京了。”
简玉纱也很担心:“今年进京也无妨,等雪融了再进是一样的,我只担心他们路上可别有什么好歹……舅母和小妹也一起来了,她们身子骨弱,折腾不起。驿站还没有信来?”
“没有。估计是封路了,有信怕也是要年后才送来了。”
正说着,瑞冬刚给添了茶,瑞秋气恼地打帘子进来,冲邓俭忠福一福身子,拉着脸说:“又来了!没脸没皮的东西!早怎么不看他们一家子对咱们家姑娘好些!姑娘依旧别见他!”
简玉纱眉头蹙着,也有些不耐烦。
来的人是闵恩衍。
自从闵家出了事,柳氏也下了狱,他求告无门,转而求到了简玉纱头上。
简家破败了,本来简玉纱也没有什么人可依仗,只不过与袁烨还有些交情罢了。袁烨接连打了几场胜仗,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振奋军心,得了朝中众臣与皇帝褒奖,正逢威国公生辰,袁家近日倒是宾客不绝,花团锦簇的。
闵恩衍便是看中了简玉纱与袁家的情分,想让简玉纱去做说客,请动威国公往上递折子,替闵家开脱。
简家老宅的人,都赶过闵恩衍几次了,他和狗皮膏药一样,死活不肯走。
简玉纱原本担心见血了两人再换回来,闵恩衍拿她身子冲动行事,没想到嘴里不小心咬破皮一次,月事来了一回,两人再也没换了。
他们俩换不回来了。
闵恩衍彻底没了她的把柄,现在每天裹着披风守在简家门口,跟丧家之犬一样。
“姑娘,我去赶他走!”
邓俭忠对外人脾气大,料想这两日还是会有些简家旧交要过门,叫人瞧见闵恩衍晃荡来去的,对简玉纱名声不好,此时坐不住了,恨不得提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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