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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班里的变化,陆宁通可有话说了。
“嗐,你是不知道,自从队长换了,之前的正管队一滚蛋,班里不知道好了多少,大家相亲相爱的,好像一家人。等真上阵了,我们都跟父子兵似的,我保管把大家都当我儿子一样疼。”
简玉纱弹了一下陆宁通的脑袋,笑嗔道:“人家可不认你这便宜爹。”
陆宁通假模假样揉了揉脑袋,说:“他们把我当儿子疼也行啊!”
两人说笑一会儿,陆宁通又继续捡要紧事儿说。
“我们班所有人都好,就闵恩衍一颗老鼠屎,他现在把你给他攒的口碑都败坏了。”
“他干坏事了?”
“那倒也没有,只是平日行事有些小家子气,和从前的你不同,大家看在你的份上,处处包容,他却越发过分,闹的大家心里有些意见。但我也没劝他,我在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陆宁通眼里透着狡黠:“明年一开春,幼官舍人营里要摘一支队伍去大同,和鞑靼真正交手,差不离我和闵恩衍得去,是骡子是马,到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