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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夫妻俩抹了抹眼泪,顿时不哭了,面面相觑后,疑惑道:“玉纱给你的?她怎么会有状纸?”
闵恩衍累了,一屁股坐在罗汉床上,没好气说:“她拿着状纸威胁我,要跟我和离,我若不答应,她就把状纸和口供交上公堂。”
大房夫妻二人一听这话,心放到肚子里去了。
薛氏竟还隐约笑了一下,说:“和离就和离!咱们还怕她不成!弟弟你听我说,你成日里在军营里,你是不知道简玉纱每天在家里都干了些什么!娘就是她给气病的,婷姐儿的事儿也是被她给闹大的,要不是她带着人闯去寺庙,怎么会抓个正着,好好的婚事,就给她毁了!”
闵恩衍:“……?”
薛氏忽然变成了一只打鸣的公鸡,咯咯咯叫个不停。
从简玉纱嫁进来开始,一桩桩细数“她”犯的罪过。
闵恩衍一句话没插上,薛氏已经说了半刻钟。
闵恩衍就这么听着薛氏说着他曾经做下的事,脸色一点点黑成了锅底。
别的两院,柳氏与闵宜婷闻讯赶来,包括柳宝茹也参与进来,七嘴八舌的,全是说“简玉纱”的坏话。
闵家全家,一致支持闵恩衍与简玉纱和离。
闵宜婷太恨简玉纱,以至于咬牙切齿道:“最好是休了她!让她一辈子再也嫁不出去!”
柳氏也怕了“简玉纱”搅和家里的事,龇牙道:“她的嫁妆我都不图了,只盼着你赶紧把她给休了!简氏再在闵家待下去,咱们家不知道要给她闹成什么样,阿弥陀佛,我真是愧对先祖,竟娶了这么个媳妇回家。”
闵恩衍迟疑着问众人:“‘她’在你们眼中,竟没有一点好?”
四人异口同声:“没有!”
闵宜婷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一句:“她除了在马球场上给闵家长了点儿脸,其余之处,半点入不得我的眼!”
马球场上,那是简玉纱本人。
闵恩衍:“……”
他做简玉纱的时候,就那么糟糕吗?
耳边全是家人的催促声,催着他跟简玉纱和离。
闵恩衍被抽干了浑身力气,心中五味杂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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