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传进秦恕和岳金銮耳中,岳金銮气鼓鼓要扯下荷包,被秦恕笑了半天,最后珍重的将荷包夺回来,重新挂好,他不嫌丢人,只觉甜蜜。
过了好几年,这荷包虽然被保护的很好,但也旧了。岳金銮想着要不要重新给他绣一个瘦点的白鹤。
腰突然被人搂住,她陷进一人怀里,双手也被另一双大手覆盖,秦恕下巴搭在她肩头,亲昵的把玩她纤纤十指,“一个人看着荷包又发什么愣?”
岳金銮指着荷包上的呆头鹤,“我帮你重绣一只吧,这个太丑了,不要了。”
秦恕愣了一下,把荷包护在手里,“不要,这个就很好,我能带一辈子。”
岳金銮哭笑不得,“这个不好看。”
秦恕:“谁说的,我去找他。”
岳金銮:“我说的。”
秦恕:……
他把荷包挂回腰上,皱眉道:“不绣了,伤手。我是娶妻,又不是娶绣娘。”
岳金銮叉腰,“好哇你,是嫌我绣的难看,想找绣娘重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