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阮凝看见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伤成这样?”
一道长长的口子,几乎要贯穿整个掌心,鲜血便是从那里流出来, 朝着四面八方,使得他整个手掌都被染成了红色。
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
傅羡自己有数,只不过是看上去严重,实际上花瓶碎片并没有割到多深,皮外伤而已。
但他瞧见阮凝的脸色,到了嘴边的“没事”二字被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似乎是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阮凝的心一下子揪起来, 顾不上拼花瓶什么的,先让李婶把医药箱给拿了过来。
刘姨颇为尴尬地站在那里,被傅羡凉凉的眼风一扫,她没了坐到椅子上的心思, 就这么干站着看阮凝处理伤口。
阮凝到底不是专业的,在帮傅羡用消毒水消毒时,难免会掌握不了轻重。
傅羡仿佛没有痛感一般, 不管阮凝怎么折腾,他除了一开始皱了皱眉毛,之后表情便没有再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