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在帐篷确实不远,七八分钟就走到了。
早到的邵子铭在门口给祁暮拉开帐篷帘子,祁暮一进去就略显粗暴的把人往地上一放,然后跑到帐篷最里面开始剧烈地咳嗽。
咳嗽完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一路疾走过来,完全就是靠着毅力。就好像三千米选手的最后一圈一定身体都麻木了,完全靠着那股劲儿。
乔挽风走过来,关切地说:“没事吧?”
祁暮没回头,摆摆手,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等她缓过来,回身就看到帐篷里挤了一堆人,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婚纱摄影团队的人,还有一些生面孔。
大家都是来这里避难的,帐篷太小,已经挤进来了二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没有多少空间。
帐篷里堆着四五根长木桩,木桩上已经坐了好多人,其他人都只能站在两侧。
祁暮在木桩边缘找到个空坐下,长臂一伸又把乔挽风揽过来,让她坐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