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学生借看病的名义,在我这睡大觉。一个你,一个江诉声,都重点观察对象。”
“正事,我同学感冒了。”
“那进来说。”青年这才让出门口,让沈听澜坐到桌子边上,简单地询问检查一下,给他一支水温度计,“你试试,我估计是有点发烧。”
沈听澜接过那支冰凉的温度计,贴身夹好。这个过程中他一直都很安静,闻着这间小屋里的淡淡消毒水味发呆。
“澜哥,”老八唤他一声,轻轻说,“要是太难受的话,跟老师说说别出去了吧,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考试。”
沈听澜闻言回过神,调笑着回答:“我呀,从小学习就差。这次转学来滨海之前,我姥姥说,‘哎呀澜澜,我听人家讲,我们江苏的卷子都难。你这去了北方,会不会一下子学习就好起来啦?到时候考个大奖状回来,姥姥给你把大奖状裱到墙上。’
“没准我这一发烧,思路清晰,下笔如有神助。给我姥姥考个大奖状回去裱着,她一个七十岁老太太,说不准一高兴,坐起来跳段广场舞。”
老八也跟着笑,一对如毛毛虫的眉毛越发生动。
没多久,李煦拎着煎饼和豆浆跑进来:“怎么样了?”
“低烧,没太大事。”沈听澜取出温度计看了眼,把它还给青年,“开点药吧,一会要去考试。”
“行。”青年先拿了些退烧药和消炎药,“不舒服再来找我。”
沈听澜随便喝几口豆浆,吃了药,坐上到隔壁中学的校车。昏昏沉沉之间,还记得江诉声说的话,衣服兜里面有留给他的东西。
兜上有个小小的金属拉链,沈听澜慢慢拉开它,伸进手去,摸到了几块yingying的巧克力糖,以及一张被叠成方块的信纸。
车窗外头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拿出那张信纸,低下头看。纸是特殊处理过的,散发着好闻的栀子花香气,上书两个江氏狗爬大字——“情书”。
沈听澜被江诉声的小心思逗笑了。
当初江诉声找沈听澜玩“真心话大冒险”时说,那几个坑他的孙子建了一个企鹅群,监督他搞对象。毕竟高二分文理之后,他们都成了不同班级的人,不能常聚。为了防止江诉声偷懒不履行承诺,要求在一起的两个人每天在群里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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