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伍的时候,她能发挥大作用。”
他对陆晚晚的信任已经达到很高的高度。
有皇上的首肯,谢怀琛才能正大光明带陆晚晚来这里。
“这山上到处都是机关暗道,到处都藏有暗器,层层防备,堪比铜墙铁壁。”谢怀琛说:“在这里很安全。”
陆晚晚心口微动,皇上将他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他已全然信任自己,像父亲信任自己的孩子那般。
她眼眶微湿。
他们等在山间的营帐,很快从外头走进来一个穿着战甲的人,他将战盔抱在臂弯,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谢怀琛见了,忙迎上前,恭恭敬敬地做了一揖:“褚叔叔。”
褚郁见到谢怀琛,爽朗地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小子,长出息了,没给你爹丢人。”
谢怀琛笑道:“往后还请叔叔多多指教。”
“指教,当然指教。”褚郁笑道:“你小子,当年站着尿尿都是我教的呢。”
谢怀琛不料他竟将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一通,一时间臊得只恨找个缝钻进去。
褚郁目光一移,落到陆晚晚身上,神色微有讶异,道:“是末将孟浪了,不知公主在此,还请见谅。”
陆晚晚毫不托大,她知道眼前人便是褚怀的父亲,驰名天下的大将军褚郁。褚家和沈在歌的母家是世交,两家关系一直颇好,后辈晚生又是一起厮混的情分,很是亲近,故而她盈盈笑道:“将军多礼了。将军是夫君的长辈,称我渺渺便可。若是将军不嫌弃,往后我便随夫君唤你声褚叔叔。”
褚郁笑道:“公主性情洒脱,是个好姑娘,小子,你和你父亲一样,什么都不好,就是眼光好。”
谢怀琛道:“褚叔叔,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就别惦记我娘了。”
“你娘都快抱孙子了,我还惦记她做什么?”褚郁冷哼了声:“我就闲着无聊,膈应膈应你爹。”
“褚叔叔,你就消停些吧,上次你从北疆送回来那块鸽子血的红宝石,被我爹知道,吃了半年的干醋,我娘哄了半年才把他哄好。”谢怀琛笑道。
褚郁道:“你爹自己心眼小,能怪谁?你娘让我给她买一块鸽子血宝石,打算给笑春做嫁妆。我费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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