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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安道:“北狄和大成如今两国交好,共修和平之事,此乃两国百姓之幸事。臣今日听说大成北方正在遭受时疫之害,心内惶惶不安,为遭灾的黎民而悲痛不已。痛思之下,臣想到当年北狄也曾受过时疫,对克制时疫的蔓延,故而深夜冒昧求见,前来共商克制时疫的办法。”
“大使有心了。”皇帝笑道:“朕最近正为时疫所恼,终日食不下咽,寝不能安,大使来得真是时候。”
他目光瞥到殿下陆锦云的身上,讶异道:“这是?”
碌安眸子里闪出精光,笑道:“今日贱内在行宫门前时,忽然有个人被五花大绑扔到了行宫门口,她上前一看,却是位故人。”
“哦?是吗?”皇帝手中拈起一粒棋子,放置棋盘之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人?和时疫有关吗?”
陆锦云盈盈笑道:“回禀陛下,这人陛下也认识。”
皇帝转眸,目光定在她脸上,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笑意:“是谁?”
陆锦云道:“将人带上来。”
侍卫推推搡搡将陆晚晚推进殿内,入内的时候她脚步一晃,踉跄了下,差点跌倒。
谢怀琛眼神落在她脸上,心疼得要命。
皇帝眼睛微微眯起,看向陆晚晚,眼神亦是心疼无比:“这是?”
“皇上不认识她,难道你也不认识吗?”陆锦云看向谢怀琛,檀口微启,声音柔婉地喊他:“姐夫。”
这声姐夫让谢怀琛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他笑道:“夫人说笑了,灯光昏暗,我委实看不清她究竟是谁?”
她头发散乱,没了寻常的端庄和整洁,嘴里塞的破布几乎要遮完她半张脸。
如果没人提醒,很少有人会将她和端庄素净的安平公主联系在一起。
“阿琛,这是怎么回事?”皇帝状似不解,问道。
谢怀琛笑笑:“回陛下,夫人同我说笑呢。这人我的确不认识。”
陆锦云扯出一丝冷笑,走过去将陆晚晚嘴里的破布拔了出来,她推着陆晚晚朝前走。陆晚晚脚底一滑,猝不及防地坐到了地上。
谢怀琛将棋盘一推,长腿阔步疾奔过来,将地上的陆晚晚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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