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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餐饭,就三个人,宁静而美好。
皇帝不问谢怀琛边关之事,只一味给陆晚晚夹菜,含着笑看她吃得津津有味。
天子赐宴,夫妇俩都不敢含糊,一顿饭吃下来,就差扶墙而出。
用过膳食之后,谢怀琛称要回府沐浴更衣,皇帝纵使再不舍,也只得放他们出宫。
瞧着他恋恋不舍的目光,出了宫门之后,谢怀琛打趣陆晚晚:“皇上将公主看得真要紧,我看他恨不得让你搬进宫里来住。”
“怎么?有危机感了?怕皇上重视我,不重视你?”陆晚晚偏过头笑盈盈问道。
谢怀琛一手揽过她的肩,将她拥入怀中,慢悠悠地说:“我才不会,我巴不得有更多的人疼你爱你,我总怕自己爱你不够,希望你得到这天下最美好的感情。”
陆晚晚听得鼻头发酸,她揩了揩眼角,说:“奇怪,今日你们一个个的总要把我弄哭。”
谢怀琛朗声大笑,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可不是想逗你哭的,是你自己傻,我是在逗你开心。”
回到国公府,见了公婆,又是一通寒暄。
沈在歌听说陆晚晚的事迹,吓得三魂去了七魄,要不是谢允川将他拦着,幽州战事一结束,她就想奔往安州,去看看陆晚晚。
此时见陆晚晚全须全尾地站在面前,激动得又是感谢上苍,又是感谢谢家的列祖列宗保佑。
“晚上我准备了庆功宴,咱们好好为琛儿庆祝庆祝。”沈在歌高兴地说。
说完,她又对陆晚晚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慈幼局接了你舅母回来,晚上咱们一大家子就能团聚了。”
团聚,真是世上最温馨的词,她重重点了点头,道:“谢谢母亲。”
到了下午,她特意去请岑岳凡晚上一起吃饭,岑岳凡听说是她家人相聚,再三推辞。
陆晚晚却不许:“今夜您无论如何都得来,不然的话我派人将您请去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