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道路的时候,盐帮的人暗中盯着。与此同时,他们发现有另外一拨人也在观察。当时他们以为是别的帮派,并未在意。直到你告诉我说军粮被劫,我就知道不好了。肯定有人盯上军粮,劫了粮。我明白官府第一时间肯定会怀疑到盐帮身上,是以让他们暗中追查,结果发现是你们靖州官府的人勾结了地痞流氓劫走军粮。但当时盐帮没查出军中的jian细是谁,所以不敢打草惊蛇。我派人将军粮抢回,送回军营里,就是想让背后的人自乱阵脚。”
“你查出军营的刘兵曹是内jian,所以杀了他挂在军旗上提醒我们?”陆晚晚开口道。
潘芸熹摇了摇头:“我查出他是内jian,但他不是我杀的,我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被人割了脖子。所以我将他的头割下,挂在军旗上,提醒你们注意检查军中的物资。前段时间,我便给大哥哥去了信,让他派十艘船来运粮。”
郁云天沉吟了一下,道:“收到芸熹的信后,我便从苏州出发,但在蜀地之时,便又收到她的来信,说是军粮被劫,军中许是有jian细。”
“当时还未查出是谁在背后主导一切,我便在蜀地收了一批粮食,面上以丝绸覆盖,伪装成运货出大成。故而昨日谢将军来寻我,让我帮忙运送军粮的时候,我让他受了挫。”郁云天缓缓说道。
陆晚晚恍然大悟:“按兵不动,等他们自乱阵脚!”
潘芸熹点了点头,她说:“乌兰桥并非运送军粮的最佳之地,如果是盐帮的话,宁肯多派人手押送军粮从新开辟的道上运粮,也绝不会走乌兰桥。年久失修不说,那个地方很容易设伏。昨夜我和大哥哥暗中商议过,背后cao纵之人之所以如此苦苦相逼,就是为了把谢将军逼得走投无路,让他只能从乌兰桥上走。我们不如将计就计,给他们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陆晚晚莫名其妙地又想起那个让她冷汗淋漓的噩梦。
想到这些,陆晚晚觉得眼前微微发黑,忙闭目调息了一下。先是劫军粮,再养内jian,让谢怀琛觉得安州是虎狼之地,逼得他走投无路,只能从乌兰桥过,再设伏袭击。
能暗中cao纵如此之多,说明此人对安州的情形了解得十分清楚。
最重要的是,为了前线的将士,谢怀琛咬咬牙,也只能往他们的圈套里钻,他别无选择。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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