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之间的jian情,她大闹了一场,裴恒为了哄她,便主动和我和离,将夫人之位给了宓兰,如此安抚她。”
“你就这么放过他们?”陆晚晚唏嘘不已。
潘芸熹勾起一缕笑:“当然不会,但那时我还要顾及修儿的颜面,他还姓裴,我不能将他名声弄臭了。如今我和裴恒和离,修儿随我姓潘。没了这层顾虑,裴恒不过是我手中的一个玩物罢了。他既不肯同我好聚好散,那我便同他好好玩一场。”
如今的潘芸熹,贞静而又自信,眉宇间都浮着傲气。
“好了,不说他了,我听说你们这边出问题了。”潘芸熹侧眸看着她,眉头微微一皱。
陆晚晚微叹了口气,也不瞒她,嗯了声:“安州陆路不通,只能走水运,水运到原义关外,水流湍急,无法行舟,只能走乌兰桥渡河。”
“乌兰桥荒废了近十年。”潘芸熹说:“修缮的难度无异于新建一座桥,戎族战事刻不容缓,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没错。”陆晚晚愁眉。
潘芸熹说:“可以走水运,以前安州官道没被毁的时候,没人走水运,因为原义关外的水势过于湍急,暗礁也多,船小了容易翻船,太大了又会触礁。只要有合适的船只,可以走水运。”
“北地水运不兴,根本没有合适的船。”陆晚晚也想过这种可能。
潘芸熹星眸轻闪,笑说:“船的事情交给我,我帮你解决。”
“你有法子?”陆晚晚喜出望外。
潘芸熹绽出春花一笑,悠然道:“等着吧,最多还有一天,船就到了。”
陆晚晚将信将疑。
潘芸熹晚上不住军营,她在安州城有去处,但裴翊修对军营充满了好奇心,男孩子都这样,对保家卫国有莫名的向往。他闹着不肯走,潘芸熹便将他留在军营,让陆晚晚照看一二,明日她再来接裴翊修。
裴翊修虎头虎脑,闹了一下午,浑身沾满了泥,滚得脏兮兮的。到了晚上,陆晚晚把他喊到自己帐篷里,打了水给他洗脸擦身。
以前瑜儿便是她一人照顾,她对照顾孩子很有心得。
谢怀琛打起帘子进来的时候,她正绞了帕子擦他脏乎乎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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