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先生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是也不是,至少这学到的知识没有忘,生活也自如,就是忘了一些人罢了。”常墨想起刚到这里的李铢,眼眸纯净,神情间除了好奇还有戒备。
可看了李相爷的书信后,她便放下了那一层戒备,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爹爹是谁,也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却又从未提及,也不曾相问,就这么安定地留了下来。
“那她还记得三言吗?还记得我吗?”钱小乔看着讲台上的李铢,忍不住心酸,却也忍不住欢喜,心酸是怕先生不记得她们了,欢喜是因为现在的先生活得比从前自由。
“不知,她不曾说,我们便也没有问过,你要不要与她打个招呼。”常墨轻叹,她知晓一些前尘往事,也明白李锱的意思,若是能让女儿开心些,在这里自由自在地过一生也无妨,哪怕想不起他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