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文牒来:“在下确实不是秀才,不过……只是区区举人罢了,还请县令大人核验。”
方守信抖了抖胡子,接过身份文牒来,看了一眼就合上道:“不错,本官已确认无疑,既如此,原告且将所告内容一一道来。”
于塔原本因李铢是个举人而慌乱的心定了定,举人又怎样,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围观者数众,谁也包庇不了她。
“……所以学生认为此次县试结果有失公允,还请大人明察,还学生们一个公道。”
方守信看了眼李铢,然后看向江林氏:“江林氏,方才于秀才所言江三言失德之事可是属实,若你有半句假话,小心大刑伺候。”
江林氏吓得抖了抖,而后哆哆嗦嗦地抬了一点点头道:“民妇乃秀才娘子,句句属实,还请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
方守信皱了下眉看向江三言和李铢道:“江三言你可认罪?若不认罪,有何申辩?”
江三言不慌不忙回道:“学生无罪,且……且让李举人为我申辩。”她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林氏,心底一片厌恶。
虽不知李铢为何成了举人,但恩师既然敢来做状师,想必应该也做了一番准备,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李铢往前两步,走到江林氏跟前,朗声道:“我来问你,江三言在县学与学子私通之事,你何时?在哪看见的?”
江林氏心里一慌,身子忍不住又发起抖来,她低头紧张地看向于塔的鞋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方守信见此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大胆江林氏,还不速速回话。”
江林氏身子一颤,这才一脸惊惧的结结巴巴道:“民妇没有看见,民妇是听别人说的。”
“听何人说的,此人姓谁名谁?与你是何关系?”李铢步步紧逼问到。
江林氏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民妇不认识,只知道他是县学的学生。”她总不能说是听江解近说的吧,那岂不是要把自己的儿子牵扯进来。
“也就是说你并无证据,仅凭几句不知从何听来的话就敢作证,诬告一个有功名的秀才。”李铢问完又看向于塔。
“这位于秀才,想来你应该不会和她一样胆大妄为吧,那么你所告之事可有证据?可有证人?难道也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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