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病房,张父已经熟睡,但睡眠中仍旧挂着点滴。张母一直守护在他身边,张雪一看就想哭,叶迁忙扯了她一把:你丫的多少还有地方洒猫尿,已经够幸运的了。
叶迁用针管抽出了一针桶的点滴,然后注射在药瓶中。再把药瓶里的药摇融化了,再用针管抽出重新注射到点滴瓶中。这些动作两人没说话,张母对深夜还工作的医生客气了几句,一点也没有怀疑。
两人出了病房再摸进了注射准备室,值班护士小姐根本连问他们的兴趣也没有,两个小女孩正在对男人评头论足。
身为特工具备一定的医学使用常识是很有必要的,叶迁很轻松将扯淡药,也就是加了不多,不加也没关系的药掉了个包。医院对普通人还是手下有点留情,而对国家保证的保险,那可是能多黑就多黑。即使是没有良知的现代中国医生,仍旧是残存了那么一点底线。所以说人之初,性本善并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