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
“奴婢就猜,应该是个好梦。”
阳清涟坠入了沉思,她记得昨晚的梦。
她神色很淡,依旧看不清什么情绪,只是顿了下,再点点头。
备马。
而金銮殿外。
原本和阳清涟一起习惯早起候着的老臣们,见时辰已过,却未见百官之首的身影,本就以身作则,今天却出奇的违例了。
一位五十多岁的四品官员道:“奇怪了,阳大人平日都会早些来,每次我等过来,她便已经候着了。”
“怎的今天没过来?”
京外官六品的官员则道:“是啊是啊,下官看习惯了首辅大人勤劳的身影,今天迟了点,莫不是身体有恙?”
另一位侍郎便提醒道:“都别瞎猜,再厉害的人,亦会有累的时候,兴许是昨晚处理公务晚了。”
“这,下官看应该是因为陛下的。”
一个喝过真言茶的官员,顿时怒瞪道:“胡说八道,尔等寒窗苦读都得十年,才放得登入三科及第,而陛下年少资历浅薄,登位不足一月,自是需人来教来导,怎能让尔等动不动就揣摩叹气?! ”
“下官知错了,刘大人莫生气。 ”
众人忽然沉默了。
如今的朝堂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陛下抱病三天堆了多少的公务,既没有麻烦他们这些老臣子又没有交给经验不足的年轻文官,那自然都是阳首辅自个熬夜含辛茹苦处理了。